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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有些失望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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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托着两个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绞吸guī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长长的yīn茎上圈搓撸弄,令yīn茎舒服异常。

    每刺激上一阵,她就吐出guī头,仰头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我的发射,如果我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撸弄,继续玩弄卵蛋,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我的yīn茎,还把我的囊蛋吞到嘴里,温软的研磨。

    我喜欢她娴熟的口交技巧,喜欢她巨屌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我按住她的头,把yīn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chā,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毯上,我发射了,喘着粗气在她嘴腔里发射了,一边射一边把yīn茎往外拉,guī头露出红润的小嘴,一股浓重的精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她的眼角上。

    接着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确的涌进了她的嘴里,白色的精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她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咽了下去,再把脸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

    然后慢慢享用我yīn茎上还残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了个干净。布满口水的yīn茎精光四射,宫菲花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我,额前几注白色的精液正从她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许和宫菲花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屑于我这样的人。

    而我对她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使我们不停的互相靠近,我们无法理清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我和她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们都不想这种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我们还能谈什么?

    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不了尴尬,而这种尴尬会漾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我和她的自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我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我们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我的yīn茎,握住yīn茎的根部,将裹皱在一团肉丝里的yīn茎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guī头上打转,隔着柔软的丝袜,yīn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她的小嘴,丝柔的质感从yīn茎长杆掠过,在guī头处收束,一层薄丝,绢绢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感觉遁入口交的快感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如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卵蛋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yīn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的俏脸就在我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口交更刺激的?我喜欢这样的丝袜xìng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想,就能让我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女人的性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

    我不由的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那一天我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丝袜里的yīn茎还在宫菲花的yīn道里不停的抽chā,卷缠yīn茎的丝袜,已经被宫菲花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着yīn茎,柔柔的包缠,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丝套,让宫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chā都刷出一片泛滥的丝柔快感,催动着yīn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宫菲花的yīn道也跟着热了又热,愈来愈热,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我射了,裹着丝袜的yīn茎射了,射在了宫菲花不断抽搐的yīn道深处,精液漫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缠,流汁冒液的yīn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着沙发的宫菲花娇喘吁吁,发出“啊”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我的抽送,反卷缠握的yīn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我一起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我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我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宫菲花的脚也在打抖,我们保持这种后进式的xìng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她支持不住了,我也支持不住了。

    我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截yīn茎被拔出在yīn道外,宫菲花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我,急忙坐起,抬出yīn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yīn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yīn道,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宫菲花爬起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yīn茎,嘴里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宫菲花摆弄我的yīn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还弄?你还想来啊?”

    我有点晕。“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睛看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yīn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宫菲花放开我的yīn茎,两眼盈笑。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宫菲花也累了。

    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yīn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yīn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

    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我身上。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真恶心!”

    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

    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

    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多次,很多次的xìng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问我要手机。

    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少避免了我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

    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过的韵味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悠扬的抒情曲,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yīn道,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yīn茎操进她的嘴巴里,或者将guī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yīn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内射了她,但我坚持不射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产生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