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落魄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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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乘着放假时间空闲，李北拨通了之前找余望要的电脑专业高手的电话。游戏翻译工作该提上日程了。
“喂，你好。”李北拨通电话。
“你好，是哪位？”对面一个有些懒散的声音回道。
“嗯……请问你是王家恒先生吗？有点关于游戏软件翻译的一点问题想找你帮忙，是余望把你介绍给我的。”李北直接挑明了事情。
“是余家公子吗！？”对面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额、如果你说的那人也是江大大四的学生，我想应该是他吧。”
“那行！你说个时间地点，我们见个面，或者你直接到我这来也可以，主要是我这边有个工作室，各种设备和技术员都不缺，一般有什么问题都是在这解决的。”王家恒很快就应了下来。
“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随时可以过来。”李北不想再耽搁太多时间了。
“嗯……，也行，我给你说个地址……”王家恒略微考虑，还是回应了李北。
……
当李北到达王家恒所说的地方的时候有些惊讶，一栋破败的居民楼毫无形象的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小区，小区是那种很老旧的老式筒状居民楼，四周还偶尔可以见到刷在墙上大大的“拆”字。李北有些无语，这就是余望介绍给自己的高手所在的工作室？李北有些怀疑，但好歹也得见过人之后再看。
拿出手机，给王家恒去了个电话。很快一个面向普通，中等个子扔人群里绝对找不出来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居民楼里走出来，出来后看见外面的李北，有些愣神，转而回过神来。
“是李北吗？”王家恒询问道。
“恩，是我，您就是余望给我推荐的电脑高手王家恒了吧？”李北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心想希望他能帮自己办好这件事吧。
“呵呵！哪来的什么高手，不过是在这行混口饭吃而已。”王家恒随口笑笑，笑容里有些自傲的意思存在，却带上了几份苦涩。想他年纪轻轻在计算机方面就已经造诣极深，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连很多教他们的计算机课的老师都自叹不如，认为他是一个计算机方面的天才。但天才又如何，在这个年代，做计算机这行哪能赚到什么钱，这个行当就是赢者通杀败者一无所有的格局。像网易、搜狐这几家大型it公司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市场，其他的小公司连点汤汤水水都难喝到，新人想要在巨鳄云集的互联网行业生生的撕开一条裂口，杀出一条血路又是何等艰难。
刚开始他还雄心勃勃的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一家计算机工作室，幻想过成为下一个丁磊，下一个张朝阳。但光有技术却没法将之转化为利润，大伙一起凑出来的钱也很快花光了，只有举步维艰的蜗居在这栋快拆迁的居民楼里靠偶尔给人修一修电脑，安装一下系统软件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活来维持生计，估计过不了多久这间曾经承载过他梦想的工作室就再也不复存在了吧，而他，也将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和失败者。这让他有些惆怅，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李北清楚地看到了王家恒眼中一闪即逝的苦涩，脸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转而对王家恒宽慰道：“哪里，如果只是想混口饭吃可不会去成立一家工作室，直接去软件公司找个工作不是要轻松多了。王大哥既然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团队，想必技术是很强的。”
“技术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这个鬼地方给人装系统来维持生计！”王家恒有些愤懑。“好吧，不在外面说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室吧。”说着王家恒带着李北走进了这座破败的居民楼里的一间地下室中。
走进地下室，呈现在李北面前的是一副邋遢零乱的环境，几张破旧的桌子上摆着四五台电脑，地上到处是电源线凌乱的纠缠在一起，让人担心这里会不会马上发生火灾，一边的地上堆满了一堆垃圾，吃过的泡面盒满地都是，墙角里边还有一张床，看来是供人休息用的，只是那床简直不能称之为床了，应该用“窝”来形容更合适。两三个年轻人正坐在电脑前玩着游戏，连李北和王家恒进来都没发现。
看到这些，李北也有些明白了这是一群什么人，难怪他们沦落到在这里靠方便面度日了，一看就是一群成天窝在自己小屋里摆弄电脑也不和外界产生过多交流只会编程游戏的宅男，能赚到钱才怪了。
王家恒这时也有点尴尬，“你知道，这个、我们平时偶尔也会打扫一下的，只是这里不是马上要拆迁了吗，我们觉得反正马上要走人了，也就没必要打扫了……”说着这些话连王家恒自己都有些脸红。
李北也不以为意，他要的只是对方的技术，其他的方面他并不关心。
“我知道，不过这些我并不关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好这件事，我出两万的报酬给你们。”李北心里暗自推测了下那两部游戏的容量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和工作量，报出了一个价格。
“什么？两万！”王家恒的音调一下子变高了，连旁边正打游戏的几人也看了过来。
“这人是谁啊？什么两万的，王哥在和他谈生意吗？”一个头发油腻不知有多久没洗过的男生在一边疑惑道。
“不知道啊，如果是来生意接到活干就好了，这样我们也可以再撑一段时间了，就怕又是空欢喜一场。”旁边另一个年轻人接过话道。
“也是啊，我们都好久没事干了，这个小区位置有偏，基本没什么生意上门，还是王哥以前的老关系偶尔才有点事情照顾我们一下，不然这工作室早开不下去了，希望这次能接笔大活吧。”头发油腻的男生回道。
“这个、既然是余公子介绍过来的主顾，本来我们是不应该收费的，但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说实话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我们也就稍微收一点吧，要不，你给八千就成了？”
听到王家恒的话，李北有些哑然失笑。“你还不知道我要你们做什么事情就答应的这么轻松，要是工作量太大了你岂不是要亏死。”
“额、你看我，高兴的都有些糊涂了，还没问您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呢？”王家恒拍了拍额头道，“不过既然你是余公子的朋友，想来你也不会坑我们几个，再说我们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只要能赚钱的事情，什么不会接。”
李北这时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u盘来，“嗯，之前和你说过一点的，这个u盘里有两个游戏软件，不过都是中文版的，我想将这两款游戏翻译成能够供美国人玩的英文版游戏，另外再将它们限制一些功能，做出一个简略版的游戏。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到？”
听了李北的话，王家恒想了片刻，回答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其实难度并不大，只要学过一些专业的电脑知识，英语水平不差的人都能做到这点，这样你给我们的报酬还是高了点。”
一边工作室里的两三个人这时都快哭了，王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本来人家之前说好了给两万的，被你一个人情送走了一万二只剩八千了，这也就罢了，毕竟是熟人介绍的。现在人家把工作都已经说明了，你还要降价，稍微赚一点也不碍事嘛，没听人之前说给两万的时候脸都没变一下吗？你到底在做着什么生意啊！
好在李北这时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摇摇头道：“你们也不容易，不过对我来说这件事情很重要，我希望你们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其他人，另外把游戏翻译的好一些就成，价钱嘛，还是之前说好的，说两万就两万，不用变了。”
一边的几人这时也不等王家恒说话，连忙回答道：“不会不会！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至于翻译嘛，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英语底子差些的可没法在这行混下去，这是肯定没问题的。”
几人忙不迭的解释让王家恒有些无奈，却更让他有些苦涩，作为团队的带头人，他带着弟兄们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头他已经想不清了，现在他的这班兄弟还在为这个团队做着自己的努力，想要这个工作室继续撑下去，他都不知道现在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之后该怎么办，解散这个字眼是他不想去提起又不得不憋在心头多时的噩梦，想到之后大家将要面临的分别，他心中就是一阵痛苦和自责。
不过这时候他也没辜负了这帮兄弟的好意，也是勉强笑着对李北说道：“这件事肯定只会有我们几人知道，你这笔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几乎可以算是我们的恩人了，更何况以你和余公子的关系，我们怎么也不会泄露出去。至于游戏翻译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们了，这个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要看游戏的大小程度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不过一般的游戏三四天就可以完成了。到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过来拿就成了。”
“嗯，行，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们了。”李北道，顿了片刻，从身上拿出一叠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另外，这是给你们一半的预付款，一共是一万块钱，你们最好还是别总吃那些泡面了，注意点身体，别把身体弄垮了也没法帮我做事了是不是。”
一旁的几人这时感动的眼睛都有些红了，他们什么时候遇见过这样的顾客啊！一件不算困难的事情给出那么高的报酬，他们主动要降价都没答应，看见他们的困难之后还留下这么一大笔定金，更是主动关心他们的身体，想想之前欠下几天的房租房东过来杀猪般的吼声，催他们交钱，对比李北现在的关怀，这让他们简直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李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做好你交代的任务！”几人斩钉截铁的回道。
...
这个周末，乘着放假时间空闲，李北拨通了之前找余望要的电脑专业高手的电话。游戏翻译工作该提上日程了。
“喂，你好。”李北拨通电话。
“你好，是哪位？”对面一个有些懒散的声音回道。
“嗯……请问你是王家恒先生吗？有点关于游戏软件翻译的一点问题想找你帮忙，是余望把你介绍给我的。”李北直接挑明了事情。
“是余家公子吗！？”对面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额、如果你说的那人也是江大大四的学生，我想应该是他吧。”
“那行！你说个时间地点，我们见个面，或者你直接到我这来也可以，主要是我这边有个工作室，各种设备和技术员都不缺，一般有什么问题都是在这解决的。”王家恒很快就应了下来。
“那你现在有时间吗，我随时可以过来。”李北不想再耽搁太多时间了。
“嗯……，也行，我给你说个地址……”王家恒略微考虑，还是回应了李北。
……
当李北到达王家恒所说的地方的时候有些惊讶，一栋破败的居民楼毫无形象的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小区，小区是那种很老旧的老式筒状居民楼，四周还偶尔可以见到刷在墙上大大的“拆”字。李北有些无语，这就是余望介绍给自己的高手所在的工作室？李北有些怀疑，但好歹也得见过人之后再看。
拿出手机，给王家恒去了个电话。很快一个面向普通，中等个子扔人群里绝对找不出来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居民楼里走出来，出来后看见外面的李北，有些愣神，转而回过神来。
“是李北吗？”王家恒询问道。
“恩，是我，您就是余望给我推荐的电脑高手王家恒了吧？”李北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心想希望他能帮自己办好这件事吧。
“呵呵！哪来的什么高手，不过是在这行混口饭吃而已。”王家恒随口笑笑，笑容里有些自傲的意思存在，却带上了几份苦涩。想他年纪轻轻在计算机方面就已经造诣极深，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连很多教他们的计算机课的老师都自叹不如，认为他是一个计算机方面的天才。但天才又如何，在这个年代，做计算机这行哪能赚到什么钱，这个行当就是赢者通杀败者一无所有的格局。像网易、搜狐这几家大型it公司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市场，其他的小公司连点汤汤水水都难喝到，新人想要在巨鳄云集的互联网行业生生的撕开一条裂口，杀出一条血路又是何等艰难。
刚开始他还雄心勃勃的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了一家计算机工作室，幻想过成为下一个丁磊，下一个张朝阳。但光有技术却没法将之转化为利润，大伙一起凑出来的钱也很快花光了，只有举步维艰的蜗居在这栋快拆迁的居民楼里靠偶尔给人修一修电脑，安装一下系统软件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活来维持生计，估计过不了多久这间曾经承载过他梦想的工作室就再也不复存在了吧，而他，也将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和失败者。这让他有些惆怅，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李北清楚地看到了王家恒眼中一闪即逝的苦涩，脸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转而对王家恒宽慰道：“哪里，如果只是想混口饭吃可不会去成立一家工作室，直接去软件公司找个工作不是要轻松多了。王大哥既然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团队，想必技术是很强的。”
“技术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这个鬼地方给人装系统来维持生计！”王家恒有些愤懑。“好吧，不在外面说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室吧。”说着王家恒带着李北走进了这座破败的居民楼里的一间地下室中。
走进地下室，呈现在李北面前的是一副邋遢零乱的环境，几张破旧的桌子上摆着四五台电脑，地上到处是电源线凌乱的纠缠在一起，让人担心这里会不会马上发生火灾，一边的地上堆满了一堆垃圾，吃过的泡面盒满地都是，墙角里边还有一张床，看来是供人休息用的，只是那床简直不能称之为床了，应该用“窝”来形容更合适。两三个年轻人正坐在电脑前玩着游戏，连李北和王家恒进来都没发现。
看到这些，李北也有些明白了这是一群什么人，难怪他们沦落到在这里靠方便面度日了，一看就是一群成天窝在自己小屋里摆弄电脑也不和外界产生过多交流只会编程游戏的宅男，能赚到钱才怪了。
王家恒这时也有点尴尬，“你知道，这个、我们平时偶尔也会打扫一下的，只是这里不是马上要拆迁了吗，我们觉得反正马上要走人了，也就没必要打扫了……”说着这些话连王家恒自己都有些脸红。
李北也不以为意，他要的只是对方的技术，其他的方面他并不关心。
“我知道，不过这些我并不关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好这件事，我出两万的报酬给你们。”李北心里暗自推测了下那两部游戏的容量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和工作量，报出了一个价格。
“什么？两万！”王家恒的音调一下子变高了，连旁边正打游戏的几人也看了过来。
“这人是谁啊？什么两万的，王哥在和他谈生意吗？”一个头发油腻不知有多久没洗过的男生在一边疑惑道。
“不知道啊，如果是来生意接到活干就好了，这样我们也可以再撑一段时间了，就怕又是空欢喜一场。”旁边另一个年轻人接过话道。
“也是啊，我们都好久没事干了，这个小区位置有偏，基本没什么生意上门，还是王哥以前的老关系偶尔才有点事情照顾我们一下，不然这工作室早开不下去了，希望这次能接笔大活吧。”头发油腻的男生回道。
“这个、既然是余公子介绍过来的主顾，本来我们是不应该收费的，但我们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说实话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我们也就稍微收一点吧，要不，你给八千就成了？”
听到王家恒的话，李北有些哑然失笑。“你还不知道我要你们做什么事情就答应的这么轻松，要是工作量太大了你岂不是要亏死。”
“额、你看我，高兴的都有些糊涂了，还没问您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呢？”王家恒拍了拍额头道，“不过既然你是余公子的朋友，想来你也不会坑我们几个，再说我们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只要能赚钱的事情，什么不会接。”
李北这时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u盘来，“嗯，之前和你说过一点的，这个u盘里有两个游戏软件，不过都是中文版的，我想将这两款游戏翻译成能够供美国人玩的英文版游戏，另外再将它们限制一些功能，做出一个简略版的游戏。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到？”
听了李北的话，王家恒想了片刻，回答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其实难度并不大，只要学过一些专业的电脑知识，英语水平不差的人都能做到这点，这样你给我们的报酬还是高了点。”
一边工作室里的两三个人这时都快哭了，王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本来人家之前说好了给两万的，被你一个人情送走了一万二只剩八千了，这也就罢了，毕竟是熟人介绍的。现在人家把工作都已经说明了，你还要降价，稍微赚一点也不碍事嘛，没听人之前说给两万的时候脸都没变一下吗？你到底在做着什么生意啊！
好在李北这时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摇摇头道：“你们也不容易，不过对我来说这件事情很重要，我希望你们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其他人，另外把游戏翻译的好一些就成，价钱嘛，还是之前说好的，说两万就两万，不用变了。”
一边的几人这时也不等王家恒说话，连忙回答道：“不会不会！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这点职业操守我们还是有的，至于翻译嘛，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英语底子差些的可没法在这行混下去，这是肯定没问题的。”
几人忙不迭的解释让王家恒有些无奈，却更让他有些苦涩，作为团队的带头人，他带着弟兄们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头他已经想不清了，现在他的这班兄弟还在为这个团队做着自己的努力，想要这个工作室继续撑下去，他都不知道现在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之后该怎么办，解散这个字眼是他不想去提起又不得不憋在心头多时的噩梦，想到之后大家将要面临的分别，他心中就是一阵痛苦和自责。
不过这时候他也没辜负了这帮兄弟的好意，也是勉强笑着对李北说道：“这件事肯定只会有我们几人知道，你这笔活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几乎可以算是我们的恩人了，更何况以你和余公子的关系，我们怎么也不会泄露出去。至于游戏翻译的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们了，这个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要看游戏的大小程度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不过一般的游戏三四天就可以完成了。到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过来拿就成了。”
“嗯，行，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们了。”李北道，顿了片刻，从身上拿出一叠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另外，这是给你们一半的预付款，一共是一万块钱，你们最好还是别总吃那些泡面了，注意点身体，别把身体弄垮了也没法帮我做事了是不是。”
一旁的几人这时感动的眼睛都有些红了，他们什么时候遇见过这样的顾客啊！一件不算困难的事情给出那么高的报酬，他们主动要降价都没答应，看见他们的困难之后还留下这么一大笔定金，更是主动关心他们的身体，想想之前欠下几天的房租房东过来杀猪般的吼声，催他们交钱，对比李北现在的关怀，这让他们简直有些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李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做好你交代的任务！”几人斩钉截铁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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