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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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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记:

    烁烁是一个男子汉。

    截止2004年7月27日,烁烁1岁零九个月。

    想起烁烁,眼里不禁就盈满笑意。小小的烁烁,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开心果。

    一

    还记得烁烁才出生时,瘦,嘴大。除了这些明显的特征,好象印象里找不到可以用来夸奖他的名词了。

    一直到他做满月,再见他时,依然瘦,嘴大,不过又添了一条:满脸的干皮。抱着他,我努力地搜索着词汇,不知该怎么评价他。不能说“他胖多了!”或者“他比出生时好看多了!”因为,不是事实。

    我看到同去的堂姐红玉抱着烁烁,言辞闪烁,只是说:“小孩子长长就胖了,长长就漂亮了。”权做安慰他的母亲。

    烁烁根本不理会我们最初的评价,他在半岁之前,理直气壮地继续丑陋着,脸上的干皮起了落,落了起,起起落落无穷尽也,全然不顾我们这些姨的感受。

    半岁之后,男大十八变。仿佛一夕之间,烁烁突然出落成了一个美男。此时我们才明白,以前那些蜕皮的日子,原来只是为了成就现在的帅气。

    他的皮肤,在经过那样“严格”的蜕变之后,随着体重的增加,光洁如玉,肤如凝脂。

    他的手掌,厚,软,象小蒲扇。

    他的眼睛,亮,黑,顾盼流采。

    他的胳膊,圆,短,仿佛玉藕。

    抱着他,他体贴地偎依着你,冲着你咯咯地笑着。忍不住亲他一口,忍不住惊呼:

    “美男!帅哥!”此时,才敢说他小时候如何如何丑,丑得让人不敢直说。

    二

    一直感觉和烁烁是有缘份的。即使很长时间没有见他,只要去看他,不管伏在谁的

    怀里,他的眼睛只要找寻到我,立即会灿烂地笑着,而且会在第一时间向我伸出手臂,跃入我的怀中,仿佛从他一出生便和我相识。那份单纯的信任和依赖,令我感动。

    烁烁长得很壮实,大眼大嘴,浑身上下胖嘟嘟的,出门去不用担心他被人误当小女

    孩。他对音乐有天生的兴趣。不会说话,但只要听到路边的商店的录音机里传出歌声,他马上会专心地听起来,还不时对着人家的店门指指点点,提醒旁边的人去听。

    快一岁了,本以为胖胖的烁烁走路会晚一些。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迎生会走”虽然开始学走路时他难免胆战心惊,不敢迈步,但小家伙不屈不挠,从生日那天只能走三、五岁,没过两天,便可以走上十几步了。

    烁烁比较有个性,他喜欢与众不同----和他同样大的小孩,已经可以鹦鹉学舌地叫许多称呼了,他却置若罔闻。教他喊“哥哥”、“姨姨”这些词汇,他只咯咯地笑,拒绝去学。但他平时也是极爱“说话”的,他在大街上看到新奇的东西,总是用胖胖短短的小手指左右指点着,嘴里咿咿呀呀,词汇丰富,我们只看到一个可爱的小人儿在那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表情丰富而兴奋。可惜大人们都笨,我们谁也听不懂婴儿语。

    说话晚并不算啥,贵人语迟嘛。他的母亲却挺担心,烁烁只好放弃个性,偶尔蹦出几个词汇“妈妈”、“爸爸”叫上一气,给他妈妈一个惊喜。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在烁烁家,烁烁的妈妈无意中说:“烁烁现在学坏了,不敢听到骂人两字,一听到就开始骂。”话音未落,烁烁在一旁立即开骂,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舍不得批评他,我们都禁不住大笑起来。

    烁烁从小养成一个习惯,总爱咬下嘴片,现在怎么也改不过来。他妈妈怕影响他牙齿及下颌的正常发育,想尽了办法----涂辣椒油、芥末水,弹嘴唇,各种酷刑轮番上阵。

    哭闹之后不见妈妈手下留情,可怜的烁烁只好采取迂回战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下嘴片照咬不误。

    我却理解烁烁,我说:“烁烁这样做是因为感觉自己不够安全。”这话有些莫名,但我却坚持自己的理论。

    三

    烁烁身形健硕,个子在同龄的孩子中就显得比较成熟。但他并不是一个晕大胆的孩子,他做事非常谨慎小心。有一次,我带着儿子在他家里玩,儿子发现烁烁一个非常好玩的举动,他便做实验给我看----儿子把一个小凳子放在烁烁的身后,烁烁便慢慢蹲下身去坐,在他的小屁股快挨到凳子时,儿子迅速把凳子移走。我开始吓了一跳,怕摔到他,儿子笑着说,你别害怕,弟弟可聪明了,摔不到他。果真,小烁烁在试着坐了又坐,屁股却没挨到凳子时,他果断地站起身来,然后扭转身,搜寻凳子躲在了何方。儿子继续和烁烁捣乱,连续数次这样“调戏”他,他每次都不上当。烁烁的妈妈笑着说:“他胆子小,不真正把屁股放在凳子上,他是不会放心去坐的。他是怕摔着自己呢!”

    烁烁喜欢美女。有一次,我带他去接儿子放学。烁烁看到学校门口忽然涌出一大群孩子,他兴奋极了,不停地在我怀里欢呼雀跃,尤其当活泼可爱的小女生路过我们身边时,他就会尖声叫着,冲着人家“嘎嘎嘎”地大声笑着,目送人家远去,然后又迎接新的美女入目。可爱的烁烁就这样目不暇接着,尖声叫着,嘎嘎笑着,完全不顾小男生的绅士风度。我忍不住警告他说:“小伙子,稳重点,你这样会惹人笑话的。”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一付爱谁谁的表情。我只好跟着他学,冲着一队队的夹载着美少女的学生队伍,傻笑起来。

    一岁半时,领着烁烁到一个游园里玩耍,他象出笼的小鸟的一样,昂着头兴奋地四处游走,根本不理跟在后边的我们。我很想看他如果找不到妈妈会有什么表情,于是让他的妈妈偷偷藏起来,而我也站在远离他的地方,背斜对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呆望着天空,然后用眼睛的余光注意他的反应。

    他在游园里左瞧右看,象可爱的企鹅一样晃动着小身子。忽然,他意识到妈妈不见了,但他一点都没慌张,他迟疑地往我这里走来。我装作不认识他,背转身,完全不看他。我听到他的小碎步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仰着头,继续看云朵。他站在我面前两三步远的地方,很努力地想吸引我的目光,我绷紧脸,面无表情。他只好也抬起头,学着我的样子,看天。看了一下,他实在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他围着我转了两圈,试图继续吸引我的注意,我仰视着,在余光里却发现他仰着头那样努力地、讨好般地朝着我笑,我一下子再也绷不住了,回转头,把他紧紧拦在怀里,对他说:“宝贝,别害怕,我认识你的,你很安全。”他放心地伏在我怀里,圈着我的脖子,也发出灿烂的笑声。

    很喜欢烁烁,喜欢看他明亮干净的双眸,喜欢听他爽朗清脆的笑声。现在每

    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我总对烁烁的妈妈说:“我得去找你家烁烁玩玩。他是我的开心果。”